“老张、小杜、花蛇、皮胖子、刘猴……”
“你们当年要是还能再等个几天，恐怕，也已经和那小子一道进去了吧？”
独坐在柜台内，曹爷子这次没有去擦拭那些酒杯，只是静静的数着酒柜最下层的空酒瓶。
另一边，杨老头并没有返回夕照，而是径直向着小镇中心广场走去。
到了极乐大楼前，他抬眼盯着其中的某一楼无声的注视了一分钟，这才迈步走进大楼。
……
进入电梯，输入一个数字，电梯发出一道轻微的震动后开始向上运动。
看着金属墙壁上的倒影，那张脸杨业坚很熟悉，是他自己的。
他可以清楚的看到，自己紧皱的眉头，日渐明显的鱼尾纹，还有脸上不复曾经的年轻面庞。
但与曾经相同的，是他此刻决然的意志，和与当初相合的目标。
默默低下头，他有些不敢去看自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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