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择西黑着脸来找白桦，掰开他的大腿看到没擦干净的记号笔。
周择西愉快地笑着，大拇指狠搓那块黑色。
白桦坐起身骂你有病吧。
周择西掐他的脸，四目相对，周择西眼里崩射出凛冽的光，白桦瞬间噤声，动也不敢动。
和我大小声？嗯？
……
谁写的？
客人。
谁？
……
白桦拎起裤子就跑，这次周择西没拦着他。
白桦跑了也不知道要跑去哪儿，跑到双腿没力扶着电线杆子停下来大口喘气。
拿出手机寻思把钱转回给周择西算了，不赚这屌钱了。和他纠缠就是在给自己找麻烦。妈的，可是好多钱呢，他这辈子都没有过那么多钱。每天晚上最大的快乐就是从个数到万，从万倒数个。
真没出息！白桦打了自己一巴掌，手指颤巍巍点击转账，周择西一条信息发过来：不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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