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妄的问题让祁肆的脑子短路的厉害，这思维的跳跃怎么可以这么大？
然而不等祁肆回神，就听到薄雁栖依旧淡定地声音，“写了，祁董放心。”
祁肆：“？？？”
祁妄满意点点头。
祁肆震惊地看着两人，你们真的就不问问我的感受吗？
真的就不关心一下我的心理健康问题吗？！
明明一分钟之前你们还说我的心理状态最重要，可是你们看看你们现在都当着我的面在谈论什么？
不过最让祁肆惊讶的是，薄雁栖居然还真的写了？
这鉴定机构这么偏的产业，他不写祁妄也不会知道。
结果他还真写了？
祁肆一时间心情复杂。
这么一打岔，之前沉重严肃的气氛顿时散了不少。
祁妄从薄雁栖的手中把那份名单拿了过去，看着上面的人名，眉头紧锁。
“墩墩，你是说这是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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