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雁栖看到消息是祁肆发的，就知道这人终于是睡醒了。
在看到祁肆给他发了一堆的表情包后，没忍住轻笑一声。
这一声在安静的会议室里极其明显，所有人都一脸惊悚地看向薄雁栖。
把记忆翻来倒去地找一遍，也没有翻出来一丁点儿，关于薄雁栖在会议上笑的画面。
除了冷笑。
这画面怎么能不算惊悚呢？
有定力不够的，更是当场没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。
薄雁栖抬眸看了一眼那人，把人给吓得脸色瞬间就惨白一片。
“继续。”
听到薄雁栖这平淡的一声，那人差点当场瘫坐到地上。
毫不夸张地说，跟老板对视的那一秒，他已经想好了离职报告该怎么写。
薄雁栖看完祁肆发过来的表情包后，眼里是掩饰不住的笑意。
抬手给祁肆回了个消息，把手机放在了桌边。
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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